搞点联动

只夸不评请红心。打游戏讲狒话私信来约,人在猫区,很想打游戏!

【ES/涉零】猫的背后。

猫的背后。

# 日日树涉&朔间零无差,我流产物

# 涉真的是只普通的猫,真的真的~

  淅淅沥沥的雨过后,太阳很快便露了面,精神抖擞地处理起黑云的残党。这使坐在咖啡厅里的人有些犯难,本想迈出去的脚步不由得又收回。

  晴与雨,说不上更讨厌哪边。

  朔间零只知道自己出门时还是个令人愉快的阴天,结果在他准备打道回府后又突然下起了雨。

  急匆匆地钻进路边的咖啡店,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脱了半湿的外套,要了杯温的番茄汁。

  这雨来得快,走得估计也快。所以他便百无聊赖地坐在那角落等。

  等得雨云散了,却没想到不速之客来得也是这么快。

  零有点后悔,被阳光晒到后他就有点蔫了;这还不如刚刚去便利店买把伞,冒雨回家总比雨后撑伞引人注目要好。

  店内钟表的时间指向两点十五分,按他的生物钟来说这本该是酣睡之时,可此刻他却被困在了一个进退两难的位置。

  ——好困。

  恹恹地打了个哈欠,血眸中泛上些湿意。在外边呆得越久就越危险,所以他还是撑起身子往外边踏去。

  零尽量挑拣着阴凉黑暗的小巷走,好让自己好过些,不过小巷内积水多,再加上脚步虚浮,很快他的鞋子就被打湿。

  咋舌叹了声今日不宜出门,朔间零索性打起精神,加快步子走起来。既然已经湿透,那么鞋子里的积水是多是少也就无所谓了。

  阴暗的视线和强撑着恍惚的精神,快步行走在小巷内的零并没有注意到脚下,所以他忽然踢到了什么也不算意外。

  黑色的旧伞“哒哒哒”地滚到一边,受了潮的纸板箱蔫塌下去。铃铛的脆响和虚弱的叫声让零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啊。”

  无意识且无意义地短音之后,零有些懊恼地蹲下身去掀开那软塌地盖着什么的纸板箱。

  绀色的眸子里头没有光,黯淡的颜色像染上了灰霾,虚弱的小生物往里头缩了缩,轻轻晃着脑袋弄得颈上的金铃脆生生地响。

  是猫。

  朔间零的眼神不太好,在昏暗的巷子蹲下来瞅了半天,最后只能猜这大概是只小灰猫。

  也许还是刚断奶没多久的小灰猫。

  一不留神就这么把人家的家踢了,这可是作孽哟……瞧瞧这小猫瑟缩的样儿。

  朔间零眨巴眨巴眼睛叹了口气,没什么犹豫地伸出手,把小灰猫捞进自己怀里,用昂贵的外套兜着。

  犯了错总得付出代价,虽然他不是猫派,但总也不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还是因为他的疏忽踢了人小灰猫的“家”。

  ……

  小灰猫始终是瑟缩的,就算拖进澡间,沾到水,那挣扎的力气对朔间零来说也是微不足道。

  这样压倒性力量之下,洗澡还算轻松,虽然至始至终都需要小心翼翼地控制力道这点实在是累人。

  调了调吹风机的温度和风力,拉开距离,慢慢把包在柔软浴巾里湿答答的小家伙吹干,零这才有些惊讶地发现这小家伙和自己猜的有着些许出入。

  小猫的毛色不是他在箱子里猜得那种阴沉沉的灰,而是更加活泼的,更加耀眼的,好似月光一般温柔皎洁的银白色。

  是相当罕见的颜色呢。

  而这份罕见中带着令人怀念的熟悉。

  “…咪……”,小猫的小爪子在柔软的浴巾上踩了踩,然后慢慢地转了身,怯生生地叫了一下。

  很小的一声,唤回零的神智倒是足矣。

  对上那双绀色的眸子,那也是令人怀念的

……。

  ——如果它不是如此柔软而胆怯的话。

  “涉。”

 零开了口,伸出的手指勾了勾小猫的下颌,“就这么叫汝吧。”

  “…咪呜。”

  ……

  伺候小动物是件麻烦事。

  不知不觉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伺候过别人的朔间零由是感叹。

  一开始本想捡了养几天就交给别人,凭他朔间零的人脉送只猫给人照顾还不容易?……可惜送猫确实容易,可他自己却突然过不去那道坎儿。

  坏就坏在一个名字上。

  都说给陌路的生命取了名后就会产生感情,对这方面一直有所知觉的零向来谨慎,却没想到自己的信口胡诌,把他整个人都栽进去了。

  小灰猫认了他的名,每每听到零口中吐出这个音,便会抖抖耳朵抬了脑袋盯着他瞅,那股专注又认真劲儿,看得朔间零心思飘摇。

  ——不是真的相像,却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把这个名字扣在小灰猫身上,也不是毫无缘故的……透过这个生命,微妙的共通之处,零在怀念另一个“涉”。

  隔着河岸,想要涉水而过,必然就要沾湿鞋子。

  零冲着小灰猫勾勾手指,那孩子就乖巧地踏着小碎步到他身边,立起身子扒在他的裤腿上,睁着眼,希冀着他伸出手好把它抱到他的腿上睡觉。

  “喵~”铃铛也脆生生的响。

  都说猫骄而矜,不粘人。

  可涉就不,它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一副没底线、没羞躁的小鸟依人样,但那份粘糊劲儿又和狂热的崇拜与带有目的的谄媚不同,涉的喜欢很单纯很纯粹,就是喜欢他的手喜欢他的大腿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温度……虽然伺候小猫咪很累,但是处起来却是种舒坦。

  零还是把涉留下了。

  他打从心里喜欢着涉,它是,他也是;只是一个可说,而一个不可说罢了。

  ……

  

  涉其实是个很爱闹腾的孩子。

  追自己的尾巴,上窜下跳,爬窗帘,偷吃东西,甚至偶尔还会用他的棺材磨爪子……朔间零心软,责备这小猫的时候少,更多地是懒懒地装个“凶”样,点着它的鼻尖说,“汝犯错了,要道歉喏。”

  这时候涉会乖乖坐好,盯着朔间零的眸子那叫一个品行端正,他说一句它喵一声,乖巧得不行。

  做到这份上零一般也就作罢,继续让出自己的大腿给它睡。

  不过朔间零很快也发现涉也只是个家里嚣张的主。某次需要长期工作难以回家的时候,零向助理提了提,对方迅速用亮晶晶的眼神答应了下来。

  把涉交给助理照顾时心里还有些忐忑,结果等到暂时收工的时候他的助理几乎都不用正眼看他了。

  猫的魅力有时是很神秘的。

  朔间零有些好笑,但是又有些坏心眼地打了个响指。

  “涉,该吃饭了,你要跟小姐姐一起的话我就自己先……哦呀,这是想我了喏。”

  因为响指的声音醒过来的小灰猫还有些迷糊,听到熟悉的音节后耳朵迅速地抖了抖,眼睛亮了起来,也不管零在说些什么,直接朝着他扑过去。

  前爪堪堪搭在肩膀,后脚蹬了好几下也没上去,眼看着就要滑下去,涉急得“喵喵喵喵”,于是零扶了扶他的屁股把他托起来,任它黏糊糊地往自己脸上蹭。

  一旁的助理小姑娘看得羡慕不已,又有点委屈,连连感叹朔间零家的涉真是精灵一样的生物。

  结果是直到收工后零都没听到关于自己工作的评价,几乎都是助理小姑娘在不断地描述他家的涉怎么怎么乖巧,怎么怎么可爱。

  羽风薰在后面啧声,感叹当今世道人不如猫,大神晃牙在后边哼声连说还是狗好,阿多尼斯则是表示小动物看上去真是柔弱……于是零便转身举着涉的爪子跟队友们打招呼,自然而然地唤出名字的时候明显感到他们的眼神都变了。

  突然就有些不好解释。

  “……嘛,嘛,仔细看的话确实和日日树挺像的。不过朔间桑会用朋友的名字给小猫咪取名还真是意外啊,希望下次再捡到什么的话也不要用我的名字啊?”

  “薰君,多虑了喏,下次再捡到什么小动物的话我会直接交给晃牙的。”

  “哈?为什么要交给我啊???”

  ……

  养的久了,小灰猫的名字人知道的也多了起来,许多人梗了梗之后都惊讶了一下,但是看着小灰猫的模样似乎又很能理解。

  像,确实很像。

  随着小灰猫长大,不仅仅是颜色,还有神态和气质,出现了微妙的相通之处。

  

  为此零还被人打趣,他硬生生地用思念把路边捡来的小灰猫养成了他和某个人的孩子。

  

  ——可孩子已经养了两三年了,汝还不知道音信如何。

  零在心内这么自嘲着,把长大了不少的小灰猫举起来,盯着它的眼睛看。

  猫是有灵性的动物,但是再怎么有灵性也有个度,若是猫哪天成为人。那就不是灵性而是邪门了。

  它的眼睛再漂亮再有神,终归没有他的那般独特。

  这份怀念带着迟钝的情愫,刚刚发现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距离,可他还在等,力求一个最好的时机……没有等到那个理想的时期,朔间零发觉自己和那个人已经很遥远很遥远,遥远到不知是否再有资格去介入他的生活。

 

  这样零就不禁想问,他们的默契是否让这不曾开口过的情愫传达到位过,如果有,哪怕一次……

  ——……是不是希望得到回答呢。

  不是空泛的“我是你的日日树涉”,不是包含着各种意义的“Amazing”,而是…可那样的回应没有过,至少在他的认知中,还尚未出现过。

  ——那么就是没传达到?

  这么说朔间零又是不信的……或者说不甘心倒更为合适。

  ——为什么搞成了如今这样酷似吾辈在单相思汝的局面喏?

  其实要知道日日树涉的境况并不难。

  走得再远,天涯海角,他还是那个灯光下的演员,始终会有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把那个名字键入搜索引擎,零就能看到无数关于他的跟踪报道。

  可零又不太想。

  其实包括去主动联系他这方面也一样。

  ——不是真正所需求的东西,那么也不必打扰。

  ——也许对方是明白这点才未曾捅破那层窗户纸的。

  “喵……?”

  涉窝在零的大腿上,却没有马上就去睡,而是睁大眼睛盯着零看,歪着脑袋露出疑惑。

  “……哦呀?汝是在担心吾辈喏?”

  涉没有说话,跳到零的肩膀上,伸过头去蹭他的脸。

  “kukuku~乖乖乖,真是乖孩子喏♪……”

  温柔晃动的铃音颇有些治愈人心的功效。

  ……

  自从工作以后,散步时间就格外难得。每回得空,朔间零就会带上涉到公园里去逛上一圈。

  傍晚时分,斜阳歪在天边,层染大半天空。时傍秋末,天气是日渐冷却,但是太阳仍有些不服老,总要硬着头皮撑着光芒,再给地面留下些温暖的存在。

  涉少见得在外边也很兴奋,欢快地小碎步踏得铃铛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喵喵喵的叫声,融合在一块倒是颇为和谐。

  是首欢快的歌。

  已经是这样的时节了,仍有蝴蝶飞花,零走得倦了便在长椅上坐下,闲不住的涉在周围看叶落花谢,偶尔追追扑扑,好不欢快。

 温度刚刚好,光线也刚刚好,落叶,斜阳,晚秋,也许正适合回忆些什么。

  去年今日,或是往年此时。

  朔间零走了个神,却又因为渐弱的铃铛的声音而猛然惊醒。

  不知不觉那小家伙竟然跑远了,四周已看不到他的身影,铃铛的声音只能依稀辩个方向。

  零暗叫不好,感觉起身循着方向去追去找。

  ……

  一不留神间追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朔间零心下略有诧异。

  他没想到这片公园还有他没来过的地方。

  ——这下可麻烦了。

  “涉?汝在哪儿?”

  铃铛的声音不见了,只能试图用呼唤来召回。

  树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和细小的猫叫声。寻声凑过去一看,树丛旁隐蔽着一个不小的洞,给人通过都还有余。

  朔间零矮下身看了看,里面隐约可见涉的身影,于是他索性也钻进去。

  “涉,都叫汝不要乱……跑……”

  抬起头,却是愣住了。

  正巧对上那双绀色的眸子。

  “哦呀……这可真是……”

  “Amazing。”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腔调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词汇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他……就在此时此地,重逢了。

  涉呆在银发男子的手边,嘴上叼着玫瑰花,一脸迷惑的样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保持着刚刚钻出洞穴姿势还呆立着的零。

  “好久不见。”

  树丛的洞外,是一片隐蔽的草地。

  而在那荫蔽之下,铺开的野餐布旁,坐着日日树涉。

  “……好久不见,日日树君。”

  “喵~”涉好像终于放弃了和玫瑰花做斗争,丢下口里衔着的艳红花朵转身跑回朔间零的身旁。

  零接受了小家伙的回归,把它抱到怀里理理那月光银色的毛。

  日日树涉伸出的手落在朔间零的发,这使他身体一滞。

  半黄半绿的叶片随着魔术师的手一挥而下,日日树涉这才满意地缩回手。

  朔间零没有说话,他猜得出为什么;日日树涉对他的事有分寸,但是要打破面前的沉默,正需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零的猫吗?呼呼呼,我没听错的话,他的名字和我一样啊?”

  “那个喏,吾辈只是……”

  “太过分了。零。”

  日日树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朔间零的话,绀色的眸子扫过那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猫身上,然后扯住了朔间零的袖子。

  面前的人似乎颇为不满,微鼓着腮帮瞪视着他。

  “喵。”

  ……

  “喵~?”

 

















—————最后

  给倒数第二段涉涉的表现解码的话,就是在撒娇。

  “零,我也要(叫名字)。”

  结尾的喵来自涉,至于发生了什么它不明白的事,各位看官能明白就好^^(不明白也不妨碍啊你说是不是——)

  ……

  就是想透过猫来写写涉,自己感觉挺有趣的,不过写出来还是差了那么几分,依旧是我流的产物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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