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发的一个脑洞,时间是涉的处刑之后。
……
想要为那样的他献上花束。
———————————突发脑洞,没有追究细节,估计很多bug
最后的舞台落下了帷幕。
可帷幕后的散场却也没给他留什么清闲,甚至没有卸妆的闲余,直接送人去保健室,联系老师,暂时看护和帮忙……直到医护人员的担架把人架走,他这才得到了稍许喘息的功夫。
轻轻叹了口气,从保健室步出时,就算身着惹眼的华服,他此刻也不会被任何人注意和瞩目,也就是这时,他才露出了一丝憔悴的神色。
——既来自身体,又来自内心。
可如今,这份酸楚已经不被允许脱口……嘿,他得学会适应这样的日子。学会不说,学会不动声色,学会和面上的假面保持步调一致,学会要他哭便哭,要他笑便笑。
扑克脸这项技能他在很早之前便掌握了,但此番又是一度拔高了难度。
——是要做到什么程度?
说到底,他心里是否有底他也不清楚,凭着兴趣和理念他必然会前行……对,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能阻止他的步伐。
——所以……现在算什么呢?
关上后台的门,他取下立着四瓣黑羽的发圈,月光银的长发柔顺地倾泄下来,两条麻花辫像是有意识般地自己缓缓散开。披在身后的一头长发泛着淡淡的银辉,说是锦缎的光泽,也可以说是染着月光和星斗的波光粼粼的湖面。
那颜色太过纯粹干净,明明应与他的衣装不合,却在他的身上得到恰到好处的融汇。
看到矿泉水瓶子时,他才想起自己忙碌间一口水都没喝上,此番竟是看到水了才觉得渴,于是匆匆灌下几口,剩下的水又悉数倒在了黑羽的发圈上。
四片鸦黑的羽被水冲得湿透,不祥的黑也因此褪去,就如他发末的微紫般。
他静静地看着,然后用毛巾包着湿哒哒的发圈,塞进了自己的包里。这之后才开始卸妆,换衣服……等到走出后台时,校园已经明显安静了下来。
之前在盛大舞台上炒热的血液和头脑,震耳欲聋的呼喊,和在保健室忙进忙出的混乱,焦躁和不安的表情……都在不知不觉笼罩上来的暮色下如退潮般离去。
此刻便是回归,尘归尘,土归土。
拎着自己的包,推开后台的门,回归了一名普通学生样的他也准备回家。
刚往前迈出一步,就有什么直直掉了下来,从他面庞前快速地掠过,于是下意识地抬手,稳稳把下落的东西接在了怀里。
是一束花。
洁白纯净的颜色,低垂着脑袋如铃铛般的花朵,抱在怀中因为刚才的晃动轻轻颤抖着,摇摆着,似乎在“叮铃叮铃”地想要唤回些什么。
一束铃兰。
是谁送的自不必说,他勾了勾唇角,微笑也好,流泪也罢,比起鼻间的嗅到的幽香,还是内心的一股浓郁的芬芳更占据了上风。
——……究竟该如何作比才足矣形容你们的心意带来的感动呢?
……
小小的卡片,寓匿于洁白的花朵之下,四种不同的字体共同构成一句话。
为吾等,
深爱的,
同胞,
献上花束。
……
“……为吾等深爱的同胞献上花束。”
似乎有谁在轻声呢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