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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凛泉】自你徂尔 05

自你徂尔 05

# 凛泉
# 好像有些bug……之后会进行整合和一定程度上的修改然后发完整版(你)

  “某天,收到了兄者的来信,信上没有多余的内容,只是叫我快逃,离开宅子。”

  “可我能去哪呢?没有地方可去啊,想着就算要离开,至少也和阿濑道个别吧?那时候想想阿濑已经快一周没来了,于是第二次跑到了阿濑的家里……然后,我就被抓起来了。”

  ……

  具体发生了什么,朔间凛月并不是很清楚。

  只记得那天濑名泉回来得格外晚,他躲在濑名泉的屋檐下,看到天边的月亮爬上了夜幕正中。

  朔间凛月没有等到濑名泉,等到的是一位管家打扮的人,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

  “这位先生,请问您在这里是……?”

  “我在等阿濑。”

  “阿濑……?是在叫泉少爷吗?”

  朔间凛月点了点头,他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

  “您是泉少爷的朋友吗?住在山上的宅子里的?”管家微微眯起眼睛,古板的脸上露出笑意。

  “嗯…。你们都知道啊?阿濑经常说起我吗~”

  “是,泉少爷经常提起您呢。”

  ——“因为要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所以我不会和家里人说你的事,基本对他们保密的,所以不要随随便便跑过来。”

  “是这样啊。”朔间凛月眨巴眨巴眼睛,稍稍直起身子。

  “那,请随我们上楼吧,泉少爷在屋里呢。”

  “噢,好~谢谢管家先生了~”

  朔间凛月起身,佯装困倦地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跟在管家后面。

  身后的随从越靠越近,朔间凛月留了个心,控制住自己的步伐,或急或缓,有时候停下来看看某个东西,有时候突然跑到一边惊叹,惹得管家频频皱眉。

  ——得先等阿濑回来呢。

  “……朔间先生,请您不要到处乱跑和触碰宅子里的摆放物,都是很珍贵的收藏品。”

  “这个壶有些眼熟噢?应该是有故事的吧,管家先生给我讲讲?”

  “……没有故事,不知道。”

  “诶~阿濑家的管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啊?真意外……”朔间凛月咕哝。

  管家脸都黑了,白花花的胡子抖了抖,没好气的开口迅速讲完故事,“这回,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呢。”目光瞥向窗外,朔间凛月露出笑意。

  跟着管家绕过一个回廊,从这边恰好能看见濑名泉往宅子里走的身影。

  ——还好只是三楼。

  朔间凛月突然破窗而出。

  濑名泉吓了一大跳,看到朔间凛月的时候明显有话要说,不过在注意到三楼扒着窗框大叫的管家时,他全明白了。

  “站得起来吗?”濑名泉向朔间凛月伸出手。

  “当然~现在可是晚上,我精神得很~”

  “那就跑吧。”濑名泉拉起朔间凛月,扭头就向内院奔去。

  “噗嗤…阿濑这是早有计划了吗?”被濑名泉拉着奔向马厩,看到熟练的牵马套马然后翻身上马的濑名泉,朔间凛月忍不住笑出声。

  “虽然只是在路上的时候考虑过一些,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濑名泉将朔间凛月拉上马身,“抱紧我。”

  ……

  等到管家和随从楼上赶下来时,濑名泉和朔间凛月的身影已经从街道消失。

  ……

  “阿濑,我们要去哪?”

  “先去我学校在的镇子。”濑名泉调转马头往另外一个方向走,“等一会儿到了我会把马换掉,我送你去我住在隔壁镇子的同学家躲一躲。”

  “嗯…”朔间凛月点点头,目光望向道路旁的田野,“阿濑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贵族里有个位高权重的大人,他的孩子被诊断出不能见光的病…大概和你们家是一样的。所以为了治好这个病,各个路子目前都被调动了。”,濑名泉顿了顿,“除了找出病因,开发药方,还有一件事做的就是…需要可以试药的人。”

  “但是这种病实在少见……所以……不管是医生用来做实验还是贵族那边用来当检测药性的样本,都非常紧缺。”濑名泉的声音非常沉重,“虽然你的事我对我家里保密,但是他们似乎从我看的书里找到了些规律,所以背着我进行了调查,所以一周前我被安排到外镇的高中去念书,没想到今天碰巧回家就……”

  “原来是这样啊……”朔间凛月将濑名泉的腰环得紧了紧,“为什么不把我交给家族里呢?阿濑很看重你的家族吧。”

  “别说傻话了。”濑名泉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我已经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诶。”

  “……朔间凛月,你会……啊。”濑名泉突然停下了马,话也收住了,“等一下。”

  “怎么了?”朔间凛月不解地看到濑名泉跳下马,大步向一边的草垛走去。

  濑名泉扯下草垛上盖着的黑色麻布,用力抖了抖甩掉了上面的草屑,然后回到朔间凛月身边,一扬手,就把黑布盖在朔间凛月身上,在朔间凛月身上比了比,调整了一下位置,留出一个兜帽后,取下身上的胸针别在麻布上,最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割掉过长的部分。

  濑名泉做了一件简易的斗篷。

  “估计天快亮的时候还需要赶路,虽然不知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濑名泉后退几步打量了一下朔间凛月此刻的样子,笑了笑,“好丑,你穿这个真是太丑了。”

  “……是阿濑的手艺太差了。”朔间凛月扁扁嘴,拍了拍头上的草屑,然后重新被濑名泉拉回马上。

  这一次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是朔间凛月紧紧环抱着濑名泉的腰,甚至把脸都贴了上去。

  明明是在逃跑,却借由对方的存在,感到无比的安心。

  ……

  濑名泉安顿好朔间凛月之后很快就离开了,朔间凛月听濑名泉的话躲到一个角落中,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夜,朔间凛月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可是……

  再醒来时,迎接他的是濑名泉……的管家。

  朔间凛月满是疑惑,而管家笑得温和有礼,“朔间先生,请吧,身为泉少爷的朋友,为泉少爷,为我们家族的荣誉,此刻正需要您帮忙。”

  “为阿濑……?”

  “泉少爷已经扬言,他进行了多年的实验,很快就是发表研究结果的时候了,现在送您去贵族大人的府邸,过几天就会做公开‘展示’。您会是第一个尝到泉少爷杰作的人。”

  朔间凛月仍旧是不明白,可是没等他明白和发问,他就被绳子捆上,毛巾堵住嘴给扛走了。

  之后的几天就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每天丢一个粗面包和一碗水,就当做供应饭菜,朔间凛月被饿得拿不出力气……然后,终于被人带出去了。

  所谓的,濑名泉发表研究结果的那天。

  朔间凛月看到正午的阳光下,濑名泉对贵族露出灿烂的笑脸,他的嘴张张合合,好听的声音此刻在说着让朔间凛月听起来有点刺耳的赞词。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太过剧烈的阳光让朔间凛月难受得快要昏过去,头脑胀痛得不行,根本无法支撑理智进行正常的思考。

  不知什么时候被捏住了下巴灌入了汤药,可是毫无好转。绳子解开的时候朔间凛月直直倒在了地上。

  ——好想睡过去……

  偏偏在这时候,濑名泉的声音又传入他的耳中。

  “再有两分钟,奇迹很快就会发生。”

  ——是,是这样吗,阿濑?……如果是阿濑有所需求的话……

  朔间凛月支撑着有些打颤的手脚让自己站起来,然后抬头望望太阳,望望自己的手心。

  ——视线里是一片白茫茫。

  “不、不痛了?!”朔间凛月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这么说,“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可以看见太阳了!!!我可以在阳光下了!!!哈哈哈哈——”

  浮夸的演技,在旁观人眼中是痊愈后狂喜的证明。

  朔间凛月又蹦又跳,竭力撒欢,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意识在飞快的模糊。

  ——……对不起,我好像撑不到最后了……

  朔间凛月在混沌中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后来呢?”

  “我不清楚了。”朔间凛月笑了笑,“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见到了兄者,兄者握着我的手喜极而泣,却在我向他询问你的时候变了脸色。”

  “他说了诋毁阿濑人格的话,我不能接受……或许是不想接受吧。”

  “喝了药,失去意识之后我进入了假死状态,被当做尸体丢弃了出去,然后被知道情报所以一直在外边焦急寻找救援办法的兄者的手下给带走了。”

  “我得救了,然后听说阿濑死了。因为药的失败,害死了那位贵族大人的孩子,然后畏罪从府邸中举行研究发表的高台,向海里跳下去了。”

  “听说那下边都是礁石,血色染红了一片海域,必死无疑。”

  “我想,这就是命吧。”朔间凛月冲着濑名泉笑,“阿濑,你说,当时的我,到底是不是被你背叛了呢?”

  濑名泉的眼神露出困惑,他只是把拳头捏得很紧很紧,心里有叫嚣着反驳他“不是这样的”的冲动,却更清楚,没有了记忆的他根本无力辩驳。

  “那位贵族气疯了想要报复阿濑的家族,但是却在动手之前收到了国王的审讯,暴露了长久以来隐藏的阴暗恶行导致抄家。”

  “贵族的儿子死了,我和兄者倒是因这个得到了解脱。和兄者吵过之后,身体修养好了我就回了原来的宅子。”

  “因为怀念,所以想拜访一下阿濑的家,偷偷溜到阿濑的房间,然后意外的看到,窗户正对着楼下的一个房间里,戴着眼镜的金发男孩子抱着阿濑的相框缩在床边哭得厉害……想起来阿濑有提过他在家族里最疼爱的一位弟弟,所以也去拜访了一下。”

  “他交给了我一封信,信里写了很多……让我几乎要陷入绝望的话。”说到这儿,朔间凛月苦笑了,“信里的阿濑拥有着我看不到的另一面。”

  “我刚开始不相信,因为曾经的阿濑在我脑海里还是那么清晰,那么鲜明……后来啊,我就不再执着了。”

  “拿走了阿濑送的怀竖琴和黑斗篷,我开始漫无目的的旅行。”

  “我原以为我会孤独一生,吟游四海,可是偏偏……该感谢阿濑的那位弟弟呢。”

  “感谢游君……?”

  “是啊~,阿濑被家族断了关系的时候,他从家族里溜出来,找了我很久,就为了告诉了我这件事。……我原以为我放下了,但是听到阿濑还活着,就忍不住了,只想去找你,然后……就是现在你知道的这样了,我坐在了你的面前,想要偷走你的念想,然后被逮了个正着。”

  “现在,发现了一些特别的事情,所以我想带你走。”

  “……这一叠诗稿又是什么意味?”濑名泉沉思半晌,默默消化着故事,然后提出了最后的疑问。

  “这个啊。其实什么文字也不是。”朔间凛月笑了出来,“看见阿濑的弟弟哭得时候,借了房间里的怀竖琴给阿濑的弟弟唱了首曲子安慰他。阿濑的弟弟想要歌词,但是我的词是信手乱拈的,于是干脆用看不懂的文字糊弄了他一下,作为给我信的回报。”

  “不过,之后好像变成弟弟君为了鼓励阿濑坚强起来的道具呢。”

  濑名泉愕然了很久,手中捏着诗稿,在他失去记忆之后那么久的诗稿,如今却被告知其实是个永远无法破译的写满了鬼画符的纸。

  濑名泉愣过之后是笑了出来,无奈又伤心。

  “阿濑……?”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人心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即便是毫无意义的物品,被寄托了幻想之后,也能撑起一个人的信念那么多年……”

  “嗯。”

  “喂,凛月,那你现在怎么看?”濑名泉放下那叠诗稿,扭过头去和朔间凛月对视,直勾勾地望进对方的眼底,“我当年,背叛了吗?是无法原谅的对象吗?”

  朔间凛月回望,接触到濑名泉的眼神时,心中突然一动,似乎是被触动了什么,又很难说清。

  “听完了故事……虽然没能想起什么,但是多少隐约的回想起了一部分心情。”濑名泉的手指叩在木质的桌面上,“也许我都不能相信我自己……但是,你会相信吗?朔间凛月。”

  朔间凛月对此,露出了他曾经无数次出现在脸上的笑容,带着无奈,带着宠溺,“真的很遗憾,我曾经逼自己去相信阿濑是一个负心汉过~”

  “可是我失败了。”

  “那么,欢迎和我谈恋爱,朔间凛月。”

  算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濑名泉给了不顾一切,贸然闯入自己生活的勇者一个奖赏的吻。

  ……

  仅仅是一个白昼,两个黑夜,身边的风景便陡然变幻。

  行吟诗人有着动听的歌喉,高超的琴技,还有说不完的故事。讲故事的人是故事中的人,听故事的人也是故事中的人。

  所以,看到了迥异的风景;所以,还会看到更多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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